?再说扯证了也能离,我就是有机会。”
裴斯年站起身,语气充满挑衅,“你凭什么跟我比?如果不是我出国你会有可乘之机?她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会知道!”
僵持不下,突然裴斯年手机响了,宋梵音打来的,他弯弯嘴角接通打开免提。
“宝贝,怎么了?”
“斯年你想吃小馄饨吗?就是你最喜欢的那家,但是虾仁陷会刺激你的伤口,吃牛肉的好不好?”
宋梵音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又甜又软,林千屿听得攥紧拳头,她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他讲过话。
裴斯年笑着答应,然后跟她撒娇,“宝贝,我头还是有点痛。”
林千屿在旁边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他还头疼!?刚刚挑衅别人的不知道是谁。
对面语气突然紧张,“啊,要不要紧呀,快叫医生看看。”
裴斯年柔声:“你亲下就好。”
“别骗我。”
“真的。”
裴斯年又哄又骗听到了宋梵音在电话那头亲他,林千屿脸都黑了转身跑出门,裴斯年心里别提多爽。
他对付宋梵音那些乱七八糟的追求者时,林千屿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跟他整这出。
裴斯年出院后身体康复得很快,没什么大问题,但他在床上变得很绿茶,或者说是从美国回来之后都这样。
宋梵音被他操得不行要他拔出去,他就装头痛心脏痛,让宋梵音紧张他,然后操得更狠。每次高潮都故意使坏让她喊他老公说爱他,还给她定做了一个粉色项圈,她稍微一晃铃铛就会响,裴斯年会故意轻掐她脖颈,精液射在她最深处,附在她耳旁道:
“宝贝,我爱你。”
“老公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