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臻有些警惕的看着四周,这是一个很大很干净的屋子,装修甚是典雅,桌上似乎还点有熏香,根本就不是他之前所住的那个路边客栈。
玄臻低头,便发现自己衣服被人换了,不是他之前穿的白衣,而是一套淡紫色的袍子,上面还用一些暗金丝线绣着华丽的纹饰,这袍子见着很是眼熟,对了,大徒弟林修砚整天就穿着紫衣
这时,玄臻听见了外面淅淅索索说话的声音,起身走了出去。
玄臻一走出去,就看见一群不认识的负剑之人,围坐在一个小木桌旁,而林修砚正面色淡然的听着这些人讲话,玄臻有些傻了眼。
坐在桌子旁边的人,包括林修砚,齐刷刷的看向了醒来的玄臻,眼神诡异而古怪,像打量着什么稀奇物品。
玄臻被这些眼神盯得有些窘迫,神色却无比淡然的看向林修砚,“修砚,这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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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1: 楹花镇的诡事
三名少年,两人青衫着身,一人穿着蓝衣,看起来互相间十分熟稔的样子。
三人起身对着玄臻行拱手礼:
“紫霄宗外门弟子苏青安,见过玄臻真君。”
“风剑门柳子业,见过玄臻前辈。”
“陆远,见过前辈。”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苏青安于两年前出紫霄宗历练,到了此地,结识了散修陆远和风剑门弟子柳子业,从两人口中听闻这楹花镇的怪事,三人揭了陈府的悬赏相约上了陈府,这一次跟在迎亲队伍后面准备解决新娘失踪的诡事。
也就是昨天下午,玄臻被人拐上花轿,林修砚半路劫亲救下玄臻的场面被三人看到,便误会林修砚这个修士是之前那半年截走新娘的采花贼,大打出手,打了一顿。
直到林修砚亮出紫霄宗弟子身份,并以抱在怀中的新娘是个男人为证,这才停下交手。
苏青安虽然不认识才进紫霄宗不到一年的林修砚,却认识名声显赫,作为紫霄宗门面的玄臻,一看玄臻那张脸便信了林修砚八九分。
林修砚简单对三人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三人盯着玄臻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有一种心目中的偶像,形象崩塌了的无助感
“说说楹花镇的事。”林修砚动了动嘴唇。
“好的,林师兄。”苏青安连连点头应道,然后看向玄臻,“玄臻真君,其实我们也刚来不久知道的也不多,柳道友是这楹花镇本地人士,此次从风剑门出来是为了回这楹花镇探亲想必他知道的更多。”
说罢,苏青安看向柳子业,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柳道友,还是你来说吧。”
柳子业点了点头,“我们镇子叫楹花镇,以生长满镇子的红楹花和蓝楹花闻名,虽然这红蓝楹花在修真界并不算稀奇,极为常见,但我们楹花镇这红蓝楹花却是不同的,四季常开不败,红蓝相间盛放于街头,远远望去极为美丽”
陆远无奈开口,“说重点!”
柳子业继续道,“这丢失新娘的人家,便是我们楹花镇上最富有的人家,这户人家姓陈,以销售女人用的香粉胭脂、衣裳布匹发家,娶亲的便是这户人家的家主陈平。”
“陈平不过二十五六,长相周正俊朗,脾气温和谦虚,为人乐善好施还喜接济乡邻,素来有好名声。
他有一个妻子叫做季昭,与其青梅竹马,两人婚后相敬如宾,本来是郎才女貌的一对良人,据说陈平和他夫人已经成婚三年多了,但至今无所出,连一个女儿都没有。
那季昭还在半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儿命都没有了,身体虚弱无比,更是没有办法怀孕生子。
在陈平的母亲逼迫下,陈平不得不再娶一个,但这陈平也是极为挑剔,哪里的人都看不上只要本镇的女子,一连娶了二十余任,都在这迎亲的途中失踪,然后杳无音讯了,结果一个也没有娶上。”
林修砚微微皱眉,既然这陈平脾气秉性如此,应当不会做出逼婚的事来,这事透着古怪。
苏青安思索着点了点头,“柳道友,那你觉得那些新娘子死了没?”
柳子业迟疑一下,开口道,“这件事不好说,不过,我觉得应该没死。”
“为什么这么说?”
“据乡邻们说,每次接亲的人都是那陈府管家陈全,若是真有凶恶妖怪吃了那些新娘,又或是遇到其他什么诡异事情,前去接亲的奴仆肯定也逃不了。”
苏青安点点头,“没错,这次新娘是失踪的事情,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做的。
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东西的目的是不让陈平结成亲事,不然也不会谁家的亲事都不劫,就将陈府的新娘子劫走。
如果想让陈平不结亲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那些前去迎亲的人,连同那新娘子一同杀掉,给陈平一个警告,让他不敢再动娶亲的心思,因为保不准下一个死得就是他了。
可是,现在只是新娘子们不见了,但前去迎亲的人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