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婆子打的不可开交之际,一个身着官府的小官走进了花悦容。
“花大夫,你千万别答应他们啊!”
来人一说话,让两个媒婆都停了手,转头都看向他。
“你又是谁啊?难道男人还代替人说媒的?”
那人笑了笑,“也差不多,只不过咱是替皇上选秀的,像花大夫这么美,就应该跟咱进宫,我就已经帮花大夫测过了,日后一定是皇后娘娘的命数!”
“别别!”花悦容赶紧打断这些人,“我一准不再嫁,我一年前被别人家休了,还生过孩子,什么守备大人县令大人定不能要我这样的儿媳妇。”
花悦容也不怕把这些事告诉他们,只不过这个休字用的就违心,他都没嫁过,何来的休,不过也差不多的,至少别让这些人再有找自己提亲的想法就好了。
至于皇后娘娘……呵呵,要是还幻想那个,就不会拼命的逃出皇宫了。
好不容易出了火坑,谁还会再往回跳啊!
“那个,这位选秀的大人,劝您还是好好打听打听吧,咱们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不好男色,他可不能落下不好的名声,劝您还是多找好看的姑娘给他送去吧!告辞!”
不顾那三个人的追赶,花悦容抄了一个近路就回了花悦汐住想军营。
自从他们来到西凉城,这里的将官对他们还算照顾,找了一处还算宽敞的房子给他们兄弟住。也就花悦奴嫌房子太简陋,就非要往花楼里钻。
花悦容觉得房子还不错,离军营也近,没事还能帮着士兵们看病治伤什么的,也是方便。
回到军营,大家看到花悦容都热情地打招呼,他的医术治好了不少人的伤病,士兵都是拿他当神医供着一般。
想着一会就洗澡睡觉,但开门之后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叽叽歪歪地纠缠着花悦汐。
“媳妇儿,我可算找你了!这一年可想死我了!”
只见皇甫天骁抱着花悦汐的一条大腿,自己则跪着,被花悦汐不断往前走的腿这么拖着也跟着往前走。
一副死也不放手的架势。
“九殿下?你怎么来了?”
花悦容主动跟皇甫天骁打招呼,但对方看到他就如同看到鬼一样。
“鬼啊!”撒开花悦汐的腿,皇甫天骁躲到了他的身后,探出半张脸哆哆嗦嗦地说道:“那个……小嫂子,你就是变鬼了,也别吓唬我啊,我可从来没害过你啊!”
“你才是鬼呢!我就没死好不好!”
花悦汐无语地将皇甫天骁踢到一边,“你个小孩,不好好在京城呆着,上这么远的地方来做什么?”
皇甫天骁站起来,就主动去拉花悦容的手,确认手是温的,才放心下来。
“在京城没意思,除了读书就是读书,我不喜欢,我要学武!”
“这么远,皇帝陛下就舍得你自己出来?”花悦容不想提皇甫天麟的名字,一直都称呼他皇帝陛下。
“要是他断然不肯叫我出来,不就是自从小嫂子‘仙去’之后,皇兄就病倒了,现在朝中都是四哥在打理,我和四哥说我想自己的媳妇了,过来和媳妇练武,他说我身为南襄国皇子,是应该强身健体,就答应我过来了。”
他……他病倒了嘛?
花悦容刚想问一下皇甫天麟的情况,话到了嘴边就又咽了回去。
在心里和自己说,他病死才是最好的呢!
要面子还是要娘子?
京城这边。
一直在代替皇甫天麟监国的皇甫天逸,收到了一封从西凉来的信,是延陵莒的亲笔信,打开随意看了一眼,皇甫天逸不禁皱起了眉头,抓着信就直接要求觐见皇兄陛下。
可他人被守门的太监们给挡在了外边。
“四殿下,不是奴才们挡您的驾,是陛下有话,谁也不见。这一年一直如此,您也应该知道的。”
“可现在有重要的事啊!”
不顾太监们的阻拦,皇甫天逸强行向里闯,同时还不断对着紧闭大门的寝宫喊道:“一年了,皇兄还要做缩头乌龟到多久?当年楚婉婉病逝你就是这样,现在为了小嫂子你又是这样,你难道就不想想,他们哪个不是被你逼死的呢?”
皇甫天逸说着大逆不道的话,周围的太监吓的赶紧过去阻拦他。
“哎呦,我的四爷四殿下,我的祖宗,求您别再说了!”
“我哪儿说错了。皇兄你一心要做最称职的皇帝,怎么一遇到难事就会逃避呢?”
感觉自己说的话已经很是过份了,但皇甫天麟依旧不回应他。
无奈的,皇甫天逸只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
“陛下,东莒国庶出皇子延陵莒求咱们南襄国借兵给他,助他登上东莒国皇位。他说只要陛下答应他的要求,他就能把花悦容带到您面前——”
听到花悦容的名字后,皇甫天麟立刻打开了寝宫的大门,一头乱发,一脸胡须的走了出来。
“他所说的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