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躲避着的花悦容,察觉了皇甫天麟似乎是装睡,直到皇甫天麟的唇已经凑到他的唇边,花悦容像是被惊吓到一般,努力躲避被他亲吻到的机会,一脚就踢了一下皇甫天麟的小腿,这才顺利把皇甫天麟给踢“醒”。
“别亲我的嘴——”
花悦容气的一个翻身就下了床。胸中的委屈油然而生。
虽说皇甫天麟不知道花悦容动气的真正原因,可知道刚才自己装睡对他又抱又亲,花悦容一样会生气。
跟着花悦容下床,顾不得穿鞋,就拉住了花悦容的手腕。
“容儿,那个……朕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你睡着了,朕忍不住就……就想亲亲你,抱抱你!”
“你不要脸……放开我!”
花悦容一脚踩了皇甫天麟啥也没穿的脚面,把他踩的疼的直接放开了抓着花悦容的手,才使得花悦容可以顺利的离开卧房。
可不死心的皇甫天麟依旧一瘸一拐地在后边追着花悦容,毕竟还是年轻的花悦容快步往外走,才不管皇甫天麟那老头子是不是追得上呢。
出去的路上遇上了皇甫天逸。
“呦!小嫂子啊!”
花悦容白了他一眼,直接纠正他称呼自己的叫法,道:“谁是你小嫂子?以后休要再这么称呼我!”
身后快追上花悦容的皇甫天麟赶紧喊住皇甫天逸,“老四,你赶紧帮朕拦住容儿!”
就跟没听见一样,皇甫天逸将花悦容放出了院子。
“老四你成心是吗?”
皇甫天麟走近了皇甫天逸,刚要抬上揍他,皇甫天逸就赶紧解释道:“皇兄陛下,不是臣弟不愿阻拦,只是小嫂子可是你的娘子,我一个小叔子敢伸手去触碰他嘛?”
……
虽然知道皇甫天逸在强词夺理,皇甫天麟还是得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看着皇甫天麟衣衫整齐,一脸的怒气,皇甫天逸就再次调侃道:“看意思皇兄昨晚没有成功圆房?”
“你有多远,滚多远!”
就知道不能去理会这个皇甫天逸,皇甫天麟回房去换鞋,待一会再去找花悦容。
已经出去的花悦容,跑到一个小巷里,就再次躲避着旁人的,以手背摸了一把泪水,想着刚才皇甫天麟差一点就亲吻到了自己的唇,他就心里难受。
过去他多希望皇甫天麟可以亲吻自己,就像寻常夫妻那般。
可那个时候的皇甫天麟对他忽冷忽热的,顾及这个顾及那个的,自己想求一个吻,简直是比登天。
现在又是怎么了,怎么又突然想亲自己了?
花悦容摸干了眼泪,对自己说一句,“不稀罕了!”
难兄难弟!
花悦容一早就来砸花悦奴的房门,给他开门的居然是延陵莒,只不过延陵莒衣衫工整,应该没有和花悦奴睡在一起。
“悦容弟弟你来的够早的。”
“我哥答应你进屋睡了?”花悦容一脸怒气打量了他一番,想着这些负心汉都是一个德行,讨厌的不行。
“不不,昨晚你哥酒喝的有点高,我送他回来的,他拉着我的手不撒开,我只能坐在他床边陪着了。”
对他的话将信将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花悦容就缓缓走进了花悦奴的房里。
因为还早,花悦奴还没醒。
“你哥这个时辰不会醒的,我先给你拿点吃的吧!”
“随便!”
花悦容没多想就钻进了哥哥的被窝,花悦奴闻着气味就知道是花悦容来了,就抱着他一起睡了。
延陵莒下楼碰上皇甫天麟上楼,两人一照面皇甫天麟就抓住了延陵莒的衣袖,很严肃地询问道:“你刚才从花悦奴的房里出来的?他也准你进去跟他一起睡了?”
这个也是啥意思?反过来延陵莒不解了。
“什么叫也?难道昨晚你和花悦容一块睡的?”
“和衣而睡,算一起睡吗?”
延陵莒对他的佩服油然而生,不禁双手抱拳向他作揖,“还是你皇甫兄有办法啊,我是花了一年的时间,只是拉了拉我家奴儿的手而已。”
“哎……昨晚容儿出门给妇人接生,回来的时候累倒了,我只是带他回去休息,这不是早上就和我翻脸了。”
“这……皇甫兄你太心急了,你带悦容回去休息,也别和他同塌而眠呀,怪不得他刚才来的时候,见到我就跟要吃了我一般。”
这两个难兄难弟这回算是可以互相交流经验了。
“过去朕的容儿可是什么都听朕的,怎知他脾气这么大呢?说翻脸就翻脸。”
延陵莒无奈地哼了一声,有嘲讽他的意思,道:“过去花悦奴还求我别赶他走呢!一副没有我就活不了的样子,你看现在他的样子像吗?”
两个皇帝陛下在角落里碎碎念,像两个怨妇一样的抱怨,被正进门的花悦汐听了一耳朵,躲在一旁特意偷听,心里暗爽了几分后,才主动过来和他们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