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花悦容瞧着不妙,赶忙让所有人的马车都先停住。
“麟叔,你抱着容宝。”将儿子交给他的皇帝夫君,花悦容自行跳下马车,“我过去瞧瞧。”
“容儿,你别独自行动,我陪你吧!”
花悦容拦住了要跟着下车的皇甫天麟。
“前边是何情况,现在还不清楚,麟叔你是南襄国的皇帝,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单手揽过他的脸颊,花悦容主动亲吻了一下皇甫天麟有些干涩的唇,“放心吧,我没事。”
在后边下车的皇甫天骁瞧着花悦容冲进不明浓雾中,也跟了过去。
“小嫂子,我跟你过来吧。”
见皇甫天骁过来了,花悦容赶忙从随身的药袋中取出一小包药粉,给他的手里撒了一些,“拿好这个药粉,我怀疑这烟雾有毒,若这个要药可以解了这烟毒,咱们就可以顺利进程;如若不行,只能再想法子。”
也如花悦容猜测的没错,这烟雾确实有毒,他们俩只是轻闻了一点,就顿时睁不开眼且眼泪直流,嗓子也跟着发紧,不断的咳嗽起来。
花悦容捂住口鼻,将手里的一点药粉往烟雾里撒,烟雾则有了些许散开。
“果然,这毒雾须用师父的秘药才能解开。”花悦容低头瞧了手里的药,所剩不多,只能拉着皇甫天骁先回去。
和他们说明了前方的毒雾实情后,花悦汐想到了一个可行的方案,应该可以让大家顺利进城。
“悦容手里的药粉不多,咱们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去,且需要一个熟悉路线会赶车的人带路,再需一名身手好的人站在马车上在三辆马车周围撒药粉。这样,咱们才能顺利的进城和四殿下汇合。”
花悦汐勉强挪动了一下重伤未愈的身子,有些惭愧地低下头,“哎,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花悦汐却一点忙都帮不上,还得拖累你们照顾……”
“不要紧,二哥你别自责。撒药粉的任务就由朕来做吧。”
皇甫天骁也自告奋勇,“对,我可以驾车,四哥府邸的路线我也熟悉。”
“麟叔,怎么能让你做危险的事呢,还是我去吧!”花悦容连连摇头不答应。
皇甫天麟又将容宝交给花悦容,且摸了摸他的头,“南襄国出事,我皇甫家本就应该出力。况且朕不仅是皇帝,还是容儿的夫君,容宝的爹爹。保护你们就该是我的责任。”
拗不过皇甫天麟,花悦容和容宝被安排在最后一辆马车中。皇甫天骁和三位马车夫商量好后,由他赶第一辆马车,后边的两辆紧跟住。
为了减轻马车重量,也为了照顾重伤的花悦汐,他被安排在第一辆车上,跟着皇甫天骁先走;随后是延陵凤,断后的花悦容。
车夫们仔细检查着车轮,其他人也都加紧准备着。
花悦容将所有的药粉交给皇甫天麟手上。但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往浓雾里跳,双手拽住皇甫天麟的手臂,担忧地说道;“麟叔,我还是不放心,要不然……”
不等花悦容把话说完,皇甫天麟就将他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
“朕绝对不允许容儿再出事了,你给朕老实待在马车中。这是圣旨!”
将药粉揣好,皇甫天麟把花悦容和容宝塞进了车厢中,花悦容不舍地从窗子里伸出手,拉扯着他的衣袖。
“麟叔……”
“乖!”皇甫天麟轻轻掐捏了一下花悦容略消瘦的脸颊,“都说了这么半天,还是舍不得麟叔?”
花悦容双眼发红,还是忍不住流了一行泪的点点头。
皇甫天麟嘴角向上一扯,凑到花悦容耳边暧昧地说:“待平息这件事后,麟叔定叫容儿三日内都下 不 来床榻!”
“你……你又来了!”
就知道一说这话,花悦容定会脸红,就马上不再靠近自己,皇甫天麟笑着将花悦容的头塞回窗子内,从外边把窗子和门帘都紧紧绑住。他则一个纵身就跳上了马车顶端。
就算有解毒药粉在,大家依旧也要捂住口鼻。
最前边皇甫天骁发出一个出发的手势后,三辆马车就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冲,皇甫天麟则在被毒雾包围后,就立刻游走在三辆马车的顶之间,把药粉均匀地撒出。
马车行驶的太快,容宝十分不适宜的大哭起来,花悦容安抚着受惊的孩子,还要时不时看看马车顶,听着皇甫天麟脚踩的声音,他还会安心一些。
随着他们临近进城城门,毒雾就越发浓重,皇甫天麟手里的药粉也是越来越少。毒雾也慢慢侵入了他的口鼻,使得他放慢了脚步。
最前边驾车的皇甫天骁甚至都忍不住紧闭了双眼。
在车厢里的花悦汐不知道外边的情况,就忍不住喊道:“九殿下你还好吧?”
“没……咳咳……”皇甫天骁咳嗽了几声,勉强回了一句,就实在咳的厉害,一句话说都不出来。
察觉到皇甫天骁的状况不好,不顾背后的伤,花悦汐一把撕开从外边被封住的门帘,将已经被毒雾迷昏的皇甫天骁拽到车厢内,他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