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娆一看原来是童琛,两人不由一笑道,温大当家左右看了看道“二位认得?”
越娆笑着点了点头道“童家二当家,我们杏林中人哪有不认得童家的?”
童琛谦虚道“这也是仰仗了各位杏林同行了。”童琛本就极赏识越娆的医术,一心想把越娆请到童家坐诊,只因越娆与陈家攀亲带故不好直接说出口如今却又给了一个机遇。
温大当家拍手叫好道“这就好说,越大夫要去江浙,我想着童公子您也要去江浙正好顺路,看看童公子的意思。”
童琛儒雅这拱拱手道“义不容辞。”越娆对这童琛的印象很好,童琛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淡雅。
越娆笑着道“今儿我做东,请温大当家和童公子午膳,希望赏个脸我们也好商议着行程。”
童琛笑着点头道“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是温大当家可有时间?”
温大当家笑着拱手道“今儿不行,今儿有三批货要打,我得看着,你们去商议了出行时间也好行事。”
越娆笑着富了富身子告辞。
越娆把吃饭的地方定于京城陈福楼用餐,这也算是京城一家名流餐饮之地,越娆本身骨子里就是有点贵族消费,只因后来到了这个世界身上金银有限,只有省着花。如今自家请客自是找体面的地方。
二人找了一个里间,只因是初春依然寒冷,坐到里间略微暖和些。
小二拿了菜单进来,二人点了四菜一汤,菜色也极为丰富。童琛笑问“为何要去江浙,在京城不好吗?”
越娆只因自家私事不予旁人道明,只说江浙是个鱼米水乡,经济较为富裕,气候适合,加上有个蛟川书院也便于儿子求学。
童琛一听越娆居然有个儿子,不由的试探道“那家夫君也愿意去江浙?毕竟京城利于求功名。”
越娆笑着轻声道“我是孤儿寡母。”童琛一听心里略嫌忐忑,不由道“真是对不起,这···这·····”越娆笑着道“无妨,这也不是什么甚为尴尬的事情。”
越娆交际能力也算是个强手,三言两语便找了话题,二人聊的倒也惬意,童琛心里不由感慨却是没有想到越娆却是杏林高手,言谈举止带着几分贵气,心里隐隐只觉越娆也算是个知音了。
最后饭毕二人商议后天宜于出行,如若天气大好,便初步设为后日出行。
越娆回了府里,只见越越蹲在地上拿着小棍子默默的在地上画,越娆笑着上前蹲下摸着儿子的头问道“越越在干什么呢?”
越越一听是母亲的声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在越娆的怀里,越娆一看孩子这样吓了一跳,忙检查身上是否有伤,却见儿子身上无伤无痛却哭得这般伤心,越娆抱起儿子,摸着孩子的头轻声问道“儿呀,怎么了哭成这样,不是说好你是男子汉要保护娘的吗?”
越越抱着越娆的脖子哭着喊道“我要爹,我要爹,我们来京城是为了找爹的,娘我们去找爹好不好?”
今个儿陈家祖母的娘家亲戚冯家来做客,冯家开始也算是侯门大户,只因家风不正慢慢家里败家子一代比一代多,逐渐没落,日子过得颇为艰难,时不时的到陈家打秋风,冯家嫡子跟着祖母来到了陈家做客,因孩子闹腾陈家老祖宗便让丫头带着孩子出来玩。
在花园子里遇见越越和几个家生的小厮在玩耍,只因越越身上带着一个玉麒麟,是越娆使了工匠专程打造,这冯家嫡子见了死活要了看,越越年纪小,身边的小丫头也知道好歹只说是护身的不可离身,只这一点冯家丫头是这冯家老爷的通房丫头,颇为得宠,在陈府多少听说了越娆的事情,张嘴便是肮脏话,说的极为难听,什么没有爹的孩子,什么私生子,越越生性比较敏感,听了这话忍着没有哭,这话却实实在在的打在了孩子的心上。
越娆看着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要落眼泪,越娆见婆子往这边指指点点心下一阵厌烦,抱着儿子进了屋里,抱着儿子难过,越越用小手帮着越娆擦着泪,哭道“娘,我不要爹了,娘不哭,越越不要爹了。
越娆听了孩子这话心里更是一阵绞痛,为什么为什么难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吗?难道就没有一个男人能靠的住?前世如此今世又是如此,可怜的是孩子,父母的分手直接伤害的却是自己的孩子,越娆擦了擦泪,越娆只想走的远远的远离这些纷争,儿子,绝对不能让赵昀知道,绝对。
自越娆抱着儿子狠狠的哭了一场之后,再也没有对此伤感,匆忙的收拾了自家行礼,带着越越去了二夫人府里告辞,越娆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毕竟自打府里人知道陈三公子思慕越大夫,闲话便没有少过。
越娆进了屋子,见二夫人穿着厚重的进府,脸色有些苍白,笑着道“越大夫可是听说我这身子·····”
越娆上前诊了脉,皱了皱眉头道“二夫人身子是要保养的,您可是不能生大气的,莫要再这般了。”
二夫人轻叹了口气道“还不是我那个孽障,气煞我了,罢了罢了我也懒得管他。”越娆知道二夫人说的谁,也没有接话,只放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