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回头看了看自家爹爹,童琛笑着点头道“去吧。”
越娆心里疑惑,看着欣然这般依赖她爹应该不会是童琛做出来的事情,虐待孩子心理不能不说很变态,如果这是童琛自己做出来的孽,越娆定会头也不回立刻离开这里。
越娆心里有了别扭聊起天来也没有很是随意,童琛疑惑不解,正在这时候槐花带着欣然回来,欣然跑着进来拉着自己身上的绸子衣裳笑着对童琛道“爹,这是身子衣裳是槐花姐姐给的。”
越娆本想拉欣然,却见欣然目光躲闪,往童琛身后躲了躲,童琛本想呵斥,越娆笑着道“小孩子,怕生是正常的。”说罢看了看槐花,槐花本就忍着气,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气的大声问道“你是怎么当爹的,你家闺女身上一身的青紫伤,你就不知道?”
越娆见槐花已经说上了,心里一惊,一身?越娆看了看童琛黑紫的脸,忙拉着槐花道“你浑说什么,欣然那里一身伤了?”
槐花咬着牙对童琛道“刚刚欣然娘子在屋里玩耍,不小心绿豆水洒了一身,欣然娘子吓得脸色发白,想哭又不敢哭,我劝了好一会才安稳住,因怕她着凉便拿了小鱼儿的新衣裳给欣然娘子换上,哪知道换衣裳的时候只见小娘子一身的伤,有些已经是变成黄色,有些还是乌青麻黑的,这是你亲闺女呀,你也真是下得去手。”
童琛现在脸色已经不是青紫直接是刷白,也顾不得闺女的声誉什么的,拉起衣裳一看,孩子身上有的是掐出来的青紫,有些是鞭子抽打的血条子全是衣裳挡着看不见的地方。
越娆看的两眼泪,童琛看着闺女这样,已经不能用气愤来表情的,抱着闺女红着眼睛强忍着泪水不掉,欣然不知道大人怎么了,吓得脸色灰白,怯怯的躲着,声音哽咽胆颤道“我···我不敢了····不要打我····呜呜不敢了。”越娆见了欣然这样心里憋了一团棉花,擦了擦泪,笑着道“傻孩子,谁敢打你,来···来婶子这里,婶子给你拿点心。”
欣然只是摇头,脸上带着绝望,含着泪不敢大声说话,明显的吓着了,童琛手脚都是发颤,强忍着怒火,轻声道“囡囡,囡囡呀,是爹,爹怎么会打你,来,囡囡给爹说谁打的你。”
欣然听了这话吓得更是躲闪,抱着头吓得直哆嗦,不敢大哭,只敢喃喃自语道“不要,不要打我,我····我真的不敢了·····”
童琛见闺女这样再也忍不住了,一眼眶的眼泪洒了下来,抱着闺女不敢大声哭,强忍着哽咽哭泣,越娆看着心里也难受,扭过头狠是流了一会儿眼泪,童琛哭了一会子这才平复情绪,见闺女这样,也问不出什么话语,便放开了手轻声安慰
安慰了孩子好一会,欣然这才抬头,扑在童琛的怀里,也不敢说话,只是身子没有那般发抖,童琛轻声安慰,轻轻拍着闺女,欣然这才心情平静,越娆已经看出来欣然心理已经有了问题,要是再不解决以后可是会发生精神病症的。
如此一看打孩子的不会是童琛,从伤口上看已经是有些是近期的,有些是前些时候的,童琛回来没有多久,孩子身上的伤绝对不是他打的。
槐花抹了抹泪道“就算不是你,但是你怎么不看好孩子,孩子受了大罪了。”说着槐花哽咽起来,一个才六岁的姑娘,浑身的伤,这以后如何是好。
越娆摇头道“童公子一年一半儿都是在外头,回来了也不能拉开孩子的衣裳看呀,再说欣然是女孩子。”
越娆轻叹了一口气,看着面色煞白,眼睛里冒着杀气的童琛轻声道“童公子,孩子的病情不能耽误,再有一点,孩子心理已经有了障碍,要是不及时的处理,以后可是要受大罪的。”
童琛上下牙齿打颤道“我···我心里恨不得杀了那些挨千刀的。”
越娆看着童琛这般愤恨心里也明白,要是越越被打成这样,自己说不定已经提着刀找上门了,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们,但是现在越娆定不会劝着童琛提着刀去砍人,只能轻声道“童公子,当务之急便是治疗孩子身上的伤口,和心里的伤口,还要找到凶手。”
童琛抱着自家闺女,看着越娆道“现如今我只相信你了,我想把囡囡交给你,对外只说是去她外婆家了。”
越娆点了点头,轻声劝道“你这次回去莫要太明显,不然打草惊蛇让人跑了,或者抓不住主使的人。”
童琛深吸了一口气,情绪略微平静了些,点了点头,道“这次真是劳烦你了。”
越娆笑着道“你帮我那么多次,这会儿我也是借花献佛,借着你的地方让你家小娘子住,放心我会治好囡囡的病的,毕竟是小姑娘要是留下疤痕就·······”
童琛点了点头道“这就劳烦你了,孩子身上的伤口要是真留下了,也只怪她命不好,但是希望越大夫能帮着把孩子身子调理好。”
越娆笑着点头承当,童琛走的时候好劝了一会欣然,越娆带着越越小鱼儿和欣然玩了好一会这有了熟悉感这才同意留下,越娆心想欣然可能是从心底不想回那个‘家’。
越娆晚上亲自到厨房挑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