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报复性地狠狠往里戳几下,硬硬的龟头顶着g点,把她戳得呜咽,小穴控制不住地含着他的龟头吮吸。
终于把她戳服了,不再推开他,程晏就满意地吻她一会儿,抱着睡了。
今晚他没有昨晚那么丧心病狂,性器在她身体里软掉之后就没有再插进去。
但他知道江屿晴定了早上六点起床的闹钟。
五点五十,他就起来啃她的奶尖。
江屿晴烦得快要哭出来,可身体完全无法抗拒他带来的快感,一边生气,一边让他用力一点吸。
豌豆儿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还没起床,而程晏伏在下面含她的阴蒂。
“等等,接个电话。”江屿晴一只手伸到下面,把他的脸拨开,同时另一只手按下接听键。
“老板,你人呢?不会要旷工吧?”豌豆儿劈头盖脸地质问,“我们大伙可都在等你监工呢!”
“没有没有,”江屿晴心虚,刚想找个理由再拖一会儿,实在不行不去了,反正她是老板,谁敢说她,“嗯……”
还没等她说话,奇怪的呻吟就先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程晏抓着她的手,含她的指尖。
软嫩的舌尖在指腹上打圈,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她。
“老板?”豌豆儿疑惑。
“嗯咳咳咳——”江屿晴立马装作清嗓子,“没事,咳咳,没睡好,要不你们去吧,我下次再去。”
又鸽了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