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痰桶放在外屋门口位置,她刚尿一半就听院里好像有动静。
还以为是谁家遭了贼,登时把一泡尿给憋回去一半,站起身撩起旁边的窗帘往院里看。
只见一个身影,踉踉跄跄的正往中院走。
虽然娄小娥没看见那人正面,但看身高体型明显是个女的。
院里这些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互相都熟悉的很。
娄小娥只看身形背影,就猜出十有八九是秦淮茹。
根据行走路线,则是从杜飞家出来的。
那么问题来了!半夜三更的,秦淮茹不在家,跑杜飞屋里干啥去了?
而且,等第二天,娄小娥格外留心。
发现秦淮茹,皮肤水润,眼眸含春,明显是得了爷们儿滋润。
她一个寡妇,哪来的爷们儿?
再连想到半夜秦淮茹走路的样子,娄小娥心里十分笃定,杜飞跟秦淮如有一腿。
一开始,娄小娥还有点接受不了。
毕竟秦淮茹的岁数在那摆着,比杜飞大了小一轮。
可再想到秦淮茹的模样身段,再加上最近愈发变得年轻,又让娄小娥觉着也挺正常。
再说,杜飞从小没娘,没准就喜欢年龄大的呢!
正因为有这个认知,刚才杜飞随口说一句话,才会令她禁不住往歪了想。
而杜飞这边,其实还真没那意思。
杜飞笑道:“娄姐,您跟我叫板!那得,咱走一个~”
说话间,一两的杯子,俩人再次一言而尽。
而许大茂那边,总算回过神儿来,小心翼翼把刚才那根烟又插回去。
虽然心里十分想尝尝,但要孩子的执念还是暂时战胜了烟瘾。
然后宝贝似的,把那两盒烟放到身后的柜子上,生怕粘到桌上的菜汤油渍。
等他转身回来,正看见杜飞跟娄小娥干了一杯,也回来跟着抿了一口,压压惊。
随即看向杜飞道:“兄弟,你这烟……”
许大茂是想问,杜飞这两盒烟是从哪弄来的。
却刚一张嘴,就被娄小娥在桌子下边踢了一脚。
许大茂反应过来,意识到不妥,连忙改口道:“你这烟……我正戒烟呢!现在没法抽啊!弄得我抓心挠肝的,不行,得罚你一杯。”
许大茂反应挺快,立刻找个借口岔开话题。
杜飞笑道:“嘿~还讲不讲理了?我给您送礼还送出错了!那你把烟给我。”
许大茂嘿嘿一笑:“想得美……”
该说不说,许大茂烘托气氛的确是把好手,这一顿饭吃了有两个多小时
一瓶新开的汾酒,杜飞和娄晓娥一人喝了半斤。
娄小娥酒量的确不错,半斤白酒下肚,也只脸色红扑扑的,并没有完全喝醉了。
杜飞也是差不多就适可而止,吃喝尽兴便主动提出散场。
许大茂也没极力挽留。
他的二两药酒早就喝完了,真让娄小娥死乞白赖跟杜飞喝,也不是那回事儿。
眼瞅着杜飞穿过院子,回到自个家。
临了,冲他们俩挥挥手,许大茂跟娄小娥才关门回来。
到屋里,娄小娥呼出一口酒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许大茂殷勤的倒杯水,问道:“娥子,没喝多吧?”
娄小娥摆摆手,眼神还算清明,说了声我没事。
“那你歇会儿~”许大茂说完,转身开始收拾桌子。
娄小娥靠在沙发上,看着许大茂忙碌的背影,脑子里想的却是杜飞。
倒不是她对杜飞有啥暧昧想法。
娄家过去虽然说不上是耕读传家,但也世代读书,非常传统。
娄小娥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哪怕过去心里怀疑,许大茂在外边沾花惹草,但只要证据没摆到面前,她也不会去较真儿。
她想到杜飞,其实是因为,今天杜飞拿出那两盒烟,令她不得不重新评估杜飞的能量与价值。
收拾桌子、洗碗、做饭这活儿,在他们家本来就是许大茂干的,干起来也相当麻利。
不大一会儿,收拾完了。
然而,许大茂洗完手,还没等坐下来,娄小娥却突然站起来道:“大茂,走……”
许大茂一愣:“娥子,你真喝多啦?天都黑了,咱上哪去?”
娄小娥却异常坚定道:“拿那两盒烟,上我家去,让爸看看。”
许大茂皱了皱眉,下意识不想把这烟拿到娄家去,怕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
要是别的东西,娄父未必能看得上,但这可是领导特供的好烟,那可就未必了。
而且姑爷子孝敬岳父,天经地义的事儿,他还没法说。
是对它的不尊重
见许大茂吭哧吭哧没作声,娄小娥就猜出他想什么,瞪了一眼道:“看你的熊样,小气巴拉的,谁还能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