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诧异道:“知道什么?”
易中海道:“你们都在后院,难道不知道小杜他舅舅是市局的?”
刘海忠不以为然道:“倒是听说了,但……”
虽然没往下说,但刘海忠明显没太看得起杜飞那个舅舅。
易中海暗骂一声蠢货,把真正的大菩萨当成小鬼儿了。
易中海道:“老刘,总之你要真有啥想法,就上杜飞那试试,找其他人……我看都够呛。”
刘海中皱着眉头,却没做声。
又待了一会儿,刘海忠两口子才走。
易中海则则埋怨一大妈道:“老婆子,你管这闲事儿干啥?这不是给小杜找麻烦吗?回头人家听到风声,埋怨不埋怨咱?”
一大妈却笑道:“这事儿又不是啥秘密,我要不甩到杜飞那边,你以为他们能这么快走?还是你打算因为这点破事儿,就去找张所长?”
易中海跟派所的张所长认识,而且俩人关系相当不错。
但因为刘海中,去用这个人情,却根本不值当。
况且这次的事儿不小,直接来了市局的人。
就算找张所长,大概也没用。
而在后院,刘海忠两口子站在院里。
二大妈看了一眼杜飞家,问道:“老刘,咱们真求他去?”
别看都住后院,刘海忠还是后院的大爷,但他们家跟杜飞还真没啥交情。
刘海中“哼”了一声:“去什么去!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年轻,能解决啥问题!刚才你还没看出来?老易两口子一唱一和,这是搪塞咱们呢!咱们去找他图什么?不就希望他去找找张所长,他们两口子拿杜飞当挡箭牌,不就是不想搭人情嘛!”
二大妈叹了口气:“那就不管光福了?”
刘海忠烦躁的搓了搓手道:“行了,先回家再说吧!”
而在这时,蒋东来却刚刚坐到杜飞屋里。
就在刚才,闫解成走后不久,蒋东来就上门来了。
他大晚上跑来有两个事儿。
一个是把包国梁让他转达的意思跟杜飞说一下。
至于杜飞怎样判断,就不是他需要想的了。
二一个就是赵玉田到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人家大老远过来,杜飞理应尽一尽地主之谊。蒋东来过来问问,需要怎么安排。
蒋东来就坐在刚才闫解成做的地方。
大略把昨天杜飞走后,包国梁的意思说了一遍。
打开看看
杜飞默默听着,从头到尾没有打断,只有时不时吸溜一口热茶。
直至蒋东来说完,才笑了笑道:“想不到他还有这个毛病!不过这样也好,明天你去回他,就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他不想折腾,那就算了。”
杜飞心里也恍然大悟,为什么让小黑死盯着,包科长却这么动作都没有,原来是直接躺平了。
这个结果既让他有些意外,但仔细想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根据蒋东来描述的情况。
包国梁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本身也是那种懦弱的性格,面对明显无法战胜的敌人,选择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杜飞也没打算立刻把小黑撤回来,他还想多观察几天。
老话说,听其言,更要观其行。
万一这包国梁是个老阴逼。
没准嘴上说的可怜,实际却在暗中憋大招,打算扮猪吃虎,绝地反击。
至于说怎样接待赵玉田,这都不算什么事儿。
说白了也就是吃吃喝喝,这个年代也玩不出太多花样。
杜飞直接拿钱让蒋东来去安排。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周鹏那边可能要出事,回头必须跟赵玉田说明。
至于说这样会不会影响这次的木材生意,杜飞并不在乎。
末了等蒋东来快要走时,杜飞又问了一嘴郭大撇子的情况。
蒋东来嘿嘿一笑:“那孙子今儿早上醒了酒,哭的稀里哗啦的,想让我放他一马。”
“哦~”杜飞眼睛一眯,露出一抹冷笑:“倒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蒋东来收起脸上的笑意,听出杜飞对这个郭大撇子竟然评价不低。
随即眼珠一转,阴恻恻的低声道:“要不回头我找人……”
虽然话只说了半句,也没比划什么手势。
但杜飞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郭大撇子真是个人物,这次杜飞算把他得罪死了,必须得未雨绸缪。
杜飞淡淡道:“不用脏了咱们的手,看李明飞怎么处置,我们李副厂长正好借这机会搞些事情,到时候郭家这哥几个,恐怕一个也跑不了。”
蒋东来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异色。
杜飞没注意到,又说了几句闲话,蒋东来提出告辞。
出了四合院,骑上挎斗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