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衣人知道,其实外表强势的人内心势必非常脆弱。
“赵太医,我想说,实际上我从来没想过成为侯府夫人。原因很简,我根本无不相信爱情,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我,不是其他任何人,只是我的孩子。”
冬梅安人的脸色变红了,胸口开始起伏,似乎有些激动。
孙振点点头,指挥着黑衣人进入了一间石洞,看着大家。
等到了晚上,孙振在外面安排妥当,带着赵太医走了出去。
其他人也被安排到了一间屋子里,门外是黑衣人守着。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田哓哓推开门说:“赵太医,要不要休息一下。”
冬梅安人看了看,站起身,说:“赵太医,不好意思,情绪激动,您先休息一下吧。”
黑衣人拿起兵刃,拿着折叠起来的那个飞刀式样的兵刃,点点头说:“好,我喝点水。”
然后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田哓哓看到黑衣人手里的兵刃,一下子走过来:“赵太医,您也看到过这种兵刃吗?”
黑衣人这个时候有点奇怪,还好没有把这张兵刃扔掉,虽然已经折叠起来,但是在手里拿着显得很突兀,田哓哓看着这个兵刃,没有多说什么。
看到田哓哓的模样,黑衣人很奇怪,问道:“你看过这种兵刃?”在他的印象中,田哓哓似乎不应该看这个异域兵刃?
田哓哓笑了:“之前我在一个西域侍卫手中看过,这部兵刃很不错,我看的时候觉得似乎有一种亲切感。”
“亲切感?”黑衣人不由得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心里咯噔了一下,也许田哓哓身上还有什么其他东西他还不知道,他想起这个田哓哓似乎也是卫侯府的人。
田哓哓接着说起来:“这是一件前朝武宗的恐怖兵刃,您没看过其实应该看看。”
“前朝武宗?传说中恐怖兵刃?”在赵太医印象中,这兵刃似乎和惊悚恐怖没什么关系,不过他知道很多习武之人就喜欢练习这种西域兵刃。
“其实兵刃名字和兵刃让人会觉得这个兵刃比较烂。”田哓哓将这个折叠的兵刃兵刃打开,指着说,“其实看完之后很多人不知道这个武器是什么东西?我那个侍卫说只有僧人和道士得了武器才能拍出这个兵刃。”
“这个兵刃,是从武库里随便拣选拿过来胡乱制作了一下吧,感觉和整个兵刃完全没有关系。”田哓哓的脸色忽然变了,变得很奇怪,是一种久违的冲动。
“里面唯一提到西域人也许就是武库轶事故事了,男女主角很奇葩,故事写的极其的狗血,这种设定都不知道为表达什么。”摸着兵刃,田哓哓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异的神采。
“这兵刃主人真的很奇葩,不过打造的还可以,但是奇怪的长相,那么夸张的表演,其实这部兵刃选出来的主人也可以算成一种惊悚了。”冬梅安人也站了起来,走了过来,看着这个兵刃和式样,似乎也很熟悉。
黑衣人问道:“你也看过这个兵刃吗?你看完之后是什么感觉。”他现在对这个兵刃有了点兴趣。
“我对这种兵刃不想说什么,回想起来都是很烦躁,不过,是一种很温暖的亲切感,我晚上还做了一个同样的梦。”
这个时候田哓哓看到领情的情绪稳定下来就走了出去。
“赵太医,其实我是一个温和的人,如果你在生活中遇到我,你可能觉得我很骄傲很冷淡,很多人在认识我之初,如果我不向他们说清楚,大概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其实很脆弱。”冬梅安人说道。
赵太医也笑了笑,表示理解。
“其实从前的我一直以为我是很自信的,当年慢慢的入宫之后,遇到皇帝,我走了一段错路,遇上了错人,在一生中不断的反省,我发现,其实我还是和别人不一样的,这在于我的家庭。”冬梅安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