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顺从的咬住木棒,琼玉用力打在愚人阴户上,愚人屈身颤抖着,随着愚人放松,下一击又落了下来。
愚人闷闷一哼用手挡住阴户,琼玉笑着用指头扒开愚人的手,然后愚人迎来的是更猛烈的惩罚。
……
“打肿了啊。”琼玉拨弄着愚人红肿的阴唇。
愚人抹着眼泪,阴户肿了一块,高高凸起,如果不是地板上全部是淫水的话,一定会认为愚人受了很大的委屈。
琼玉不知从那里掏出来一个铁质的假阳ju,塞入了愚人的淫穴中,冰冷的触感让愚人一颤。
“你自己的发明自己享受吧。”琼玉打开开关,假阳ju用不规律的频率震动。
愚人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换。
“走喽…一会医者要等着急了…”琼玉整理一下衣服打开门出了厕所。
愚人不敢擅自拿出来,匆匆提起内裤,落下裙摆出去了。
愚人小步的走着,面色潮红,下身用力夹紧假阳ju防止掉出来。
愚人出来后,看到医者和赛克特正聊的开心,在一起喝着红茶。
“芙洛拉·红,你的父亲想你了,他托我给你带个话,希望你能回去过圣诞。”赛克特拿出一张邀请函递给愚人。
愚人接过邀请函,指尖无名生火,邀请函化为飞灰。
“赛克特先生交易结束我们就先回去了。”愚人面色不好看,但是难掩眼中淫靡,双腿夹紧,淫液早染透内裤。
“好吧,我知道了,请吧,我让人送你们出去。”赛克特叫人进来把人带离陆军参谋部。
三人出了陆军参谋部坐上三轮汽车,愚人开着车行驶在路上,医者琼玉两人坐到后面。
愚人听着医者和琼玉在后面发出的声音,终于忍不住,一低头靠在方向盘上喘着粗气,车座上已经湿透了。
愚人的花核已经泥泞不堪,淫穴一张一合的夹着还在振动的假阳ju,等愚人再回过神来,医者已经开上了车。
“喂,愚人这个怎么转向呀,不然要撞树上了,我只会直行啊。”医者回头问道。
“快!左转方向盘!”声音拉长,只剩美丽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