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晋旸说:“行,我批了,但是我要跟你一起去。”
张九诧异的说:“我去考试换执照,你去干什么?也考天师吗?你的公司不要了吗?”
端木晋旸笑眯眯的说:“去北京考察两天,看看有没有什么业务可以发展,顺便见一见你的是师父和师爹。”
张九听着他的笑声,脸色一红,说:“你……你见我师父干什么。”
端木晋旸说:“丑媳妇也要见公婆的,再说你老公我也不丑,是吗?”
张九翻了个白眼,说:“别自恋了,虽然你不算丑,但是站我师爹面前就瞬间秒成渣渣了,我怕你自尊心受伤。”
张九刚没说完,端木晋旸就挂了电话,张九一阵发愣,难道端木先生的自尊心真的受伤了?
张九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说的真的很过分,其实端木先生长得很帅,张九那是嫉妒心理作祟,所以才故意说端木先生不帅的……
张九坐立不安了一会儿,给他拨回去,接电话的是小秘书,说老板出去了。
张九更是坐立不安,一边往外走,一边拿着手机拨端木晋旸的手机号码,结果手机接通了,声音却是在他的门外响起来了。
张九吓了一跳,随即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端木晋旸从外面直接走了进来,然后“咔嚓”一声关门,锁门,把张九一把抄起来。
张九“啊!”的大喊了一声,说:“干什么?”
端木晋旸把他扔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嗖嗖”两下抽掉张九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扔在地上,笑眯眯的说:“干你。”
张九:“……”
张九挣扎着说:“等等,别脱啊……”
端木晋旸笑得一脸温柔,嗓音也很温柔,但是带着浓浓的鬼畜,说:“小九,你刚才说谁自尊心受伤?谁被秒成渣渣了?”
张九干咽了一口唾沫,很怂的说:“没有啊,你……端木先生你听错了……”
端木晋旸说:“嗯?我发现你一直叫我端木先生,虽然在床上的时候挺有情趣的,不过我想听更加亲密的叫法。”
张九立刻说:“晋……晋旸?”
端木晋旸摇头,亲了一下张九的嘴唇,说:“叫老公。”
张九立刻炸毛了,晃着尾巴打端木晋旸的鼻子,说:“叫你大爷!”
端木晋旸笑着说:“机会给你了,但是你不要,那一会儿可别求饶。”
张九想要回身爬开,结果被端木晋旸按在了桌子上,轻轻拍了一下他挺翘的屁股,说:“小九真乖,我也喜欢从背后进去,这样更深,小九的腰摆的更热情。”
张九捂着脸,说:“好想死……”
端木晋旸说:“先别这么说,一会儿才会。”
张九感受到端木晋旸身上占有欲十足的阳气,顿时软的不成样子,瘫在桌子上,尾巴快速的摇动着,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说:“等……等等,去休息间吧……桌子……桌子太硬了。”
端木晋旸很满意张九的反应,声音温柔的说:“好,听小九的。”
盛宴1
张九和端木晋旸相处的这段时间,得出了一个经验,那就是千万不能惹端木晋旸,尤其不能在他面前说别的男人帅,或者别的男人好,不然端木晋旸的醋劲儿太大了。
一发威就发疯,然而张九是个怂的,就算他精神上不想怂,但是身体上一嗅到端木晋旸散发出来的味道,立刻就怂了,变得服服帖帖。
张九很奇怪,为什么自己说别的女人漂亮,或者可爱,端木晋旸就不吃醋,只是多看了一眼某某人挺帅的,端木晋旸就很吃醋。
后来端木晋旸告诉他,因为张九是“妇女之友”,阴气太重,所以完全不必要吃醋。
张九顿时有种他的人生日了狗的感觉,那种凄楚的感觉油然而生,不能再凄凉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九就出发了,去年检天师执照,因为c城离北京不远,张九也没有买车票,直接让端木晋旸开车就行了,还比较方便。
他们等了罗溟典,准备一起出发,然而出发的时候,还多了一个人,竟然是温离!
温离笑眯眯的说自己翘课了,准备回家去住一个星期,张九一眼就看穿他的小心思了,肯定是因为罗溟典要去北京,所以温离才跟着的。
没想到温离被吃的死死的,张九那个扼腕,不过转念一想,罗溟典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要知道自己这个性格还不算是护犊子,温离家里那几个哥哥才是宠弟狂魔,以至于温离都上了大学还这般“傻白甜”,只有武力发达,觉得谁都是好人。
当然张九不会跟温离说“傻白甜”这三个字的,因为温离的拳头可是很硬的,张九有点吃不消。
端木晋旸开车,张九要和温离说话,就坐到后排去了,罗溟典坐在前排,两个人的眼神对上的一刻,立刻就转开了,端木晋旸和罗溟典的嘴角都划开一种意义不明的微笑,看起来气氛并不怎么融洽。
而后面的张九和温离的气氛则是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