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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昨天你去比赛了,没看见你的新嫂子。”常壬靖在徐瑾年身边打游戏,漫不经心地吐槽。
徐瑾年手一滑让他赢了,干脆扔了手里的游戏手柄问他:“什么意思?哪来的嫂子?”
看他纳闷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常壬靖疑惑:“你不知道?长得挺漂亮的,很像娴云姐。”
徐瑾年切了一声:“我还以为什么呢,我哥这些年热衷于搜集长得像我姐的替身,但都撑不过一个月。你等着吧,这个就算再好,顶多也撑不过两个月。”
“你就搁这乐吧?早就过了两个月了好吗?年底怕是都要上桌了。”常壬靖知道徐瑾年和他哥关系一般,特意过来和他说这事。
徐瑾年听到这话坐正了身子:“我靠,那万一真成了搞个孩子出来,我哪还有戏唱。”
“所以我这不跑来告诉你了么,该怎么着你不得想想?”常壬靖朝他挑挑眉,“不过话说回来,你爸妈给你的也够你挥霍的了,你哥可不像你爸妈那么好说话,估计你也够呛。那天把我和俪可一训,皮笑肉不笑的。我哥都让我长点眼色,别去招惹他,不然活该我倒霉。”
徐瑾年瘫坐在沙发上:“有谁嫌钱多的啊!我哥就这个脾气,平时冷冰冰的,阴阳人的时候能把人呛死。要不我还是他亲弟呢,这么多年也没怎么管过我,他心里只有我姐。”
“那看样子你也悬,还不如回去孝敬爸妈来得划算。”
徐瑾年厌烦地皱着眉摆手:“那不行,我爸妈那,他们自己都忙不过来,更别说我了,真继承了我不得烦死。再说了,房地产的风口和红利期早过了,以后就算回温,也只会越来越难赚。我哥的公司蒸蒸日上,他没有小孩,那必然得把我搞进去,不然我天天跟舔狗似的围着我哥转图啥。”
常壬靖听见这话乐了,凑上来贱嗖嗖地说:“哎,那你舔这么久有没有点成果啊?再没成果,等你哥真有小孩了,你就等着吃剩下的吧。”
被常壬靖叨叨着,徐瑾年脸色越发凝重,说完就要起身:“不行!我得去看看怎么回事,赶紧把这女人挤走。”
刚站起来就被常壬靖拉住:“你傻啊,现在你哥和她正是感情好的时候,这个时候你去掺和不等于找死么。我有个法子你听不听?”
“什么办法?赶紧说,别卖关子了。”徐瑾年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这家伙肚子里藏着坏水。
常壬靖笑着说:“和你哥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就算钱再多情绪价值也给不了多少。女人不就图两样,钱和感情。你想想办法勾搭她,等你哥不在的时候把她睡了,你哥还能要她?”
徐瑾年嗤笑:“你是想要我死呢?出的什么馊主意。我哥的女人要是我真碰了,就等着玩完吧。”
“不是,你傻啊,就算你不上,也可以找别人上啊。搞到照片不就完了吗?我就不信陪酒女哪会这么有原则。”
“陪酒女?那女的什么来头?”徐瑾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三个字,问常壬靖。
常壬靖神色暧昧地说:“我家那个开了玩的夜店不是做的挺大的吗?俪可说那女的是我家之前的舞娘,我一开始还不信,后来我问我哥,发现真是这么回事。那天我哥生日,他俩一个房间,房卡都是直接给的那女的,还用问吗?”
“我靠,我哥疯了吧?他怎么看上的啊?你知不知道那女的叫什么,我去查查她的来头。”
“等我后面问问我哥,我哥不愿意提这事,实在不行我后面去店里查查记录。”
“嗯,尽快的吧。”徐瑾年回想起当初徐娴云还在的日子,徐谨礼没有一次是站在他这边的,等有了女人和小孩,就真没他什么事了。
各家日子各家愁,有人欢喜有人忧。
水苓的心情倒是一直不错,十二月初找了个家教的兼职,一天二百,雇主偶尔不在家,基本上赚个四五千不成问题。她自己留一千五,剩下的都给奶奶,有事做的时候,心里轻松一点。
十二月中旬,这个时候天气已经冷得让人发抖了,街头的梧桐树叶子早就掉光。最近刚下过雨,地面湿哒哒的,被水打湿过的柏油路黑得发亮,踩上去总有微微的水声。
水苓站在街头等一份卷饼,感觉风里都透着寒气,忍不住裹紧衣服抱着胳膊,时不时跺着双脚。
看着摊点上飘起的白烟,水苓朝手里哈着气,心想一眨眼还有半个月就是新年了。她最近心里总有一股隐隐的期待,因为徐谨礼的二十岁约定。
不过她这个月没有太黏着徐谨礼,他太忙了,有时候回来得很晚。周末也有不少事,时不时还要出差,能和水苓能见面的时间也比较少。水苓有时候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会被徐谨礼吻醒,等她早上真醒的时候,身边又没人了。
接过热乎乎的卷饼,水苓的掌心感受着烫乎的暖意,仰头看了看天,口中呼出一点白雾:“等他忙完了,就好了吧……”
吃着卷饼朝学校走,一开始还好,水苓走着走着就觉得后面有人一直跟着他,不禁加快了脚步。
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