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夜清从床上弹开,直接跳下床,耷拉着脑袋,自言自语,“我去冲个澡。”
冷心看他郁闷的背影离开了卧室,坐在床上抿唇笑了笑,刚想躺下来,柯基从外面跑来,跳进她怀里卖萌,抚着它的小身躯,冷心顺便就逗它玩了会,片刻后,顾夜清擦着湿头发进了卧室,看到狗竟然在他女人胸前蹭的开心,再想起自己的悲惨遭遇,顿时觉得人不如狗。
他拎起柯基毫不客气的丢到客厅。
冷心在背后笑,“你别这样对狗狗。”
顾夜清没好气的进来,关门,口中暗骂,“色狗!”
“说起来,你这条狗没名字吗,每次你都喊他蠢狗。”
“有啊,叫基基。”男人始终不如女人细腻,更何况是顾夜清这种霸道大爷们,根本不可能还花时间去给一条狗想名字,所以当时想着这是条柯基犬,图个方便,就叫基基了。
……冷心懵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顾夜清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意味深长的勾着,“想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个ji,是柯基的基。”
冷心骤然被戳穿有些脸红,口中嘀咕,“什么破名字,还不如就叫蠢狗。”
冲了个凉水澡后强制熄火的男人爬上床,从脖子下揽她到怀里靠在一起,静了好一会后忽然问:
“你跟庄逸寒是什么关系?”
“恩?”冷心抬起头,“逸哥?”
这称呼听着真不爽,顾夜清皱皱眉,没说话,恩了一声。
“逸哥从小住我们家隔壁,那时候我才3岁,他13岁,是院子里的孩子王,我最小,但他很疼我,经常给我糖吃,8岁的时候我家里出事,他们全家也搬去了北城,之后就是偶尔电话短信联系了。”
“那小子喜欢你吧?”顾夜清涩着嗓子问。
冷心像听了个笑话似的看向那双带着醋意的眼睛,半晌才伸手缠上他的脖子,眼底流淌着难得的温柔:“逸哥有未婚妻了。”
“再说他比我大10岁,太大了。”
“哦。”顾夜清放下了心中大石,莫名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可又说不上来的奇怪滋味,手指心不在焉的冷心胳膊上摩挲着,一言不发的走神。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顾夜清觉得心里痒得难受却又怎么都挠不到的时候,冷心忽然轻悠悠的开口。
“而且我只喜欢你啊……莫名其妙吃什么醋。”
就这一霎那,顾夜清感觉自己大脑炸开了五颜六色的烟火,全身涌满酣畅淋漓的轻松,一扫刚才的沉闷,甚至有种睡你b起来嗨的至高快感从头到脚的蔓延开,。
是吧?等的就是这句话吧?
顾夜清假装不在乎的哼哼两声,“谁吃醋了,你以为都跟你们女人似的。”说着手去关床前的台灯,“行了,睡觉。”
……
熄了灯,怀里抱着渐渐睡着的冷心,借着夜色,顾夜清心中暗爽,脑子里反复循环着那句,“我只喜欢你啊……我只喜欢你啊……我只喜欢你啊。”
不知道几点,才心满意足的睡着。
隔天早上。
禧汇小区门口,孔曼珍和凌冬云下了车。
“曼珍,心心这孩子多亏你照应了,这不前几天打电话告诉我腿受伤了,我实在是担心的紧,只能偷偷过来瞧上一眼。”
孔曼珍拍拍老姐妹的手,顺便拿出业主卡刷开大门,“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孩子住着正好,你先别着急,咱们现在上去看看。”
两人沿着小区的绿化慢慢朝里走。
顾夜清醒来的时候,冷心正趴在他怀里,阳光打进来,照在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隐约还勾勒着胸前那一丝曲线,一个没控制住。
帐篷又支起来了。
他叹口气,轻轻推开冷心,然后起身再次去了卫生间,淋浴打开后,想到自己一大早就得用凉水澡来虐待自己,这样的事传出去,手底下那些小子估计能笑半年。
顾夜清这个名字,在s市想要个女人来暖床,眉毛都不用皱一下,立马能排到五环。
可谁让自己就他妈喜欢里面那位呢。
片刻后,他冲完出来,下半身裹着浴巾,站在梳洗台前给自己下巴四周打上泡沫,顺便拿起剃须刀,刚拧开开关,余光就瞟到靠在门口的冷心。
她换了件顾夜清的衬衣,露出一双雪白笔直的长腿,大上午的又在公然引人犯罪。
剃须刀在手里嗡嗡响,顾夜清玩味的看着冷心,“你老实点。”
冷心低头看了眼,“不就穿你一件衣服,至于吗。”
顾夜清默不作声的抽起一张纸,擦掉嘴边的泡沫,“我是说你的吃相。”
一早起来有点饿了,冷心就随手从茶几上剥了根香蕉,她莫名其妙:“我吃个香蕉也有错了?”
“需要在咬下去之前还舔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