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都吱吱扭扭的,睡两个,还要拼命运动,那响得就更激烈了。
萧平山直接就把萧禾的外衣给撕了。
萧禾被吓到了,一骇,尖叫得更厉害了:“杨大树……你他妈混蛋……”
萧平山则在她耳边继续低声指导:“憋着气,然后喊疼……再哭,哭大声点……演戏必须演真实一点。”
萧禾深深吸着气,马上骂了上来:“混蛋,混蛋,你走开,呜呜呜……”
一遍一遍地骂。
萧平山看着萧禾在自己身下哭得面红耳赤的,自己还得卖力的演出,让床有节奏地动起来。
唉,这种戏,演起来真的是又累又不好受。
门外的人吹着口哨走开了,还喊了一声:“杨哥加油。”
萧平山跑进洗手间洗澡……
萧禾继续在哭。
哭得可伤心了。
内心觉得丢人丢死了,并且还在担忧,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会不会相信他们那个了……
没一会儿,萧平山出来了,叫道:“去洗个澡,把身上的血洗干净……放心,往后头,我会对你好的……”
萧禾脸红,忙去洗澡。
等洗完澡出来,发现白色的床单上有一团血渍,明显是萧平山弄伤了手指抹上去的。
“过来。”
萧平山叫道。
萧禾走上前,手被萧平山牵了去。
“妈的,都是老子的人了,还矫情什么,再不服气,老子再干你几回,别他妈的不知趣,老子今天是怜香惜玉,否则一定把你干到天亮……”
这些粗鲁的话,真的是很难相信,竟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
萧禾瞪大着眼珠子,怼了一句:“你就不怕精尽而亡……”
“妈的,还犟嘴是不是?”
“不敢了,不敢了,求杨哥放过我!”
她终于求饶了。
萧平山憋着笑,叫了一句:“睡觉。”
萧禾爬上床。
灯关了。
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
很亮堂。
两个人,侧睡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萧禾伸手抚上男人脸上的伤,心疼地问道:“疼吗?”
声音很轻很轻。
萧平山摇头,无声地说道:“现在不疼了。”
萧禾立刻钻进了他怀里,紧紧抱着,心疼死了!
那样一个阳刚美男子,会搞成这样,得承受多少伤痛,眼泪止不住就溢了出来。
“没事,没事了。”
他在她耳边低低宽慰。
可萧禾就是不由自主为他心疼啊!
“能告诉我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吗?”
她轻轻问道。
眼前这情况,萧禾还是有点弄不明白,而且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配合他,怎么做到保护自己的同时,保护他。
“今晚上不说了。有点累,明天。我找机会和你说。”
说着他忽然伸过头在她脖子上啃了起来。
有点疼,她忍着,因为她觉得男人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