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脖子。
丛丛面色绯红,不肯放开他的衣角,可是连脚趾都蜷起来了,整个人在陌生的情欲中颤抖痉挛,抑制不住喉咙中压抑低声的呻
吟,在他耳畔说:“嗯……我……难受……”
这种感觉让人失控,让人完全沦陷,有一点可怕。徐桓司捏住她的脸,“就是这样。记住了?”
丛丛红着眼圈,用力拽开他的手,“……你再把我当小孩,我就跟你分手。”
徐桓司笑起来,“不许乱说话。”
丛丛柔亮的黑发散在床单上,像水墨洇染,而肌肤在暖黄的台灯光线下白莹白发亮,胸前的柔嫩被包裹着,精致得不可方物。
可她像被海浪浸了一身,视线都模糊了,只看得到徐桓司注视着自己。他领口的扣子被她弄开了两颗,只是有些凌乱,丛丛没
有办法联想他也有书上那样丑陋的器官,但她坐起来拉住他的腰带,笨手笨脚地解开。
在她开始觉得忐忑害怕的时候,他突然抬手关了灯,低下头来衔住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