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揮舞著枕頭,像個小學生似的嚷嚷:“你就在我面前嘴硬,在奏人面前乖得像只兔子,撅著屁股挨操。”
夏實手腳並用頂住枕頭,努嘴:“奏人君,在後面。”
松井邊和夏實角力,邊回頭對四之宮說:“快來幫忙!這傢伙想賴帳呢。”
夏實努力伸長脖子大叫:“我沒有!”
“謝了,我坐這裡就好,三個人該塌了。”四之宮紋絲不動。
比力氣,夏實投降只是時間問題,很快她就放棄抵抗。松井丟開枕頭,壓住她的手,咬了她的臉頰一口,咂咂嘴:“味道還不錯,就是吃不飽。”說完把夏實毛茸茸的睡裙脫了,一口含住乳尖,吮吸、輕咬,感受柔軟的乳尖逐漸挺立的過程,等到一邊的乳尖膨脹堅硬,就去照顧另一邊。
聽見夏實輕微的呻吟,四之宮自言自語:“那我來檢查na醬的小穴吧。”他輕手輕腳爬上床,分開夏實的腿,花瓣緊閉,略有些充血,用手指探入,花穴的內部水淋淋的,一抽出手指,蜜液就順著流淌出來。
“真是喂不飽的小穴,咬著我的手指不放呢。”
夏實是不會回答他的,松井抽空抬起頭,對他神秘一笑,說:“讓你先做,你是第一次無套做吧?”
“不用你說,我也打算先做!”四之宮不去理那個幼稚鬼,脫掉衣服。肉棒從褲子裡解放出來,硬邦邦地彈跳了一下,前端已經滲出透明的液體。
夏實的視線被松井擋住,只覺一個碩大的物體突然進入了身體,啊地叫了一聲。肉棒生生插入,與內壁緊緊相貼,不過少了那一層薄到可以忽略不計的保護,感覺就完全不同。
四之宮沒料到只是插入而已,就爽到快射出來,他硬生生忍住不動,適應這種被內壁緊緊吸附的刺激。身體停住不動,嘴上沒停:“na醬在咬我呢,別急,馬上就把你的小穴幹成我的形狀。”
松井改用手握著柔軟的乳肉,嘴終於空閒下來,於是提醒四之宮:“別太猛,很容易射出來的,生做就是那麼刺激。”
雖說是一個年級,年紀也一樣,松井還比四之宮要大上2個月,但平時相處,松井倒像是弟弟。此時,松井終於找回了做哥哥的感覺,四之宮按他說的,慢慢地擺動腰部,讓肉棒充分感受小穴的滋味。他清晰地感到每次插入,花穴裡分泌的蜜液都會增加,不費任何力氣,肉棒進出就很順滑。但是敏感的頭部一進入花穴,腦海裡就有操翻夏實的念頭,四之宮只靠著僅存的毅力忍耐著。
緩慢而扎實的抽插照顧到內壁的每一絲褶皺,渾身每個毛孔都舒服得舒展開,夏實無意識地發出呻吟,小穴不自覺地收緊。
四之宮又被夾了一次,他大叫了一聲,卡住夏實的腰,猛力衝刺起來。
松井見他們漸入佳境,自己的小兄弟也快爆炸了。他拍拍夏實的臉頰,嘟著嘴說:“我要上面的小嘴。”把肉棒湊到夏實嘴邊。
夏實艱難地抬起頭,毫無章法地吮吸已經勃起的肉棒。花穴已經痙攣起來,快感一波波襲來,她顧不上松井,甚至胡亂舔到了囊袋。
松井並不想射在夏實嘴裡,對她的敷衍也就睜一眼閉一眼,反正等會輪到他再給她好看。
四之宮根本沒去碰宮口,夏實一高潮,肉棒被夾得更緊,花穴一抽一抽地吸著棒身,一下子就忍不住射了。他來不及抽出肉棒,還是射了一點在裡面,剩下的全射在了夏實的肚子上。
松井立刻就頂替了四之宮的位置,以同樣的姿勢插入花穴,內部的溫度很高,他也暫時不動,耐心地適應。余光瞥見四之宮坐在床邊不說話,有點不開心似的,故意說:“第一次我也沒有忍多久,實在太舒服了,和戴著套子一比,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四之宮轉過來,拿著紙巾擦掉夏實肚子上的精液,盯著眼前交合的部位,花穴現在被撐成了松井的形狀,冷笑一聲:“那我看看你能多久。”
像對他示威一般,肉棒快速抽插起來,松井一定是用力抽出的,因為連內壁的嫩肉都會翻出來一點,充血的,鮮紅的,色情的嫩肉。
猛做了上百下,松井抽出肉棒,準備換個姿勢。他惡劣地拉開花瓣向四之宮展示被操幹地充血膨脹的穴口嫩肉。接著抬高夏實的雙腿,墊了個枕頭在她的腰下,好叫四之宮看得更清楚,肉棒如何一次次將小穴撐開。
被人觀賞的羞恥感,加上不同的肉棒刺激,高潮過一次的身體敏感異常,夏實緊緊捏著枕頭,承受著不斷襲來的快感。這時花蒂被捏了兩下,腦袋瞬間空白。
“啊,現在那麼容易潮吹了?”松井開心地抱著夏實的腿做最後的衝刺,他也沒有內射,最後拔出來射在了夏實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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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井挥舞着枕头,像个小学生似的嚷嚷:“你就在我面前嘴硬,在奏人面前乖得像只兔子,撅着屁股挨操。”
夏实手脚并用顶住枕头,努嘴:“奏人君,在后面。”
松井边和夏实角力,边回头对四之宫说:“快来帮忙!这家伙想赖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