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年脸都黑了,咬着牙,上前堵住她的话,压着腰将人按回床上,揉捏着她胸前面团似的奶子,指尖掐着顶端,奶头马上立了起来,敏感的不行。少女滑嫩嫩的身子贴着自己,贺思年很快就又硬了,这次倒直接,分开少女的腿,重重的捅了进去。
“啊”被操到深处,让苏锦瑟忍不住喊了出来,眼泪立马掉了出来。
贺思年异常沉默,掐着她的腰抽动着。一整根退出来,小穴慢慢缩回细缝,又被龟头分开,花瓣含着肉棒,被重重的插回去。贺思年爽的眼睛都红了,细细的操弄着,结结实实的捣弄着小穴,一次比一次深。
小姑娘那里受的了这个,瞪着腿想要躲,嘴里不住的求饶:“呜呜思年太深了慢一点啊”
“别哭啊,瑟瑟,乖,让我再操一会。”贺思年捧着小姑娘的脸亲,似乎是要找回自己的面子,身下的动作愈发狠,小姑娘两团奶子都随着他的动作在抖,哽咽着喊他的名字。
贺思年捧着小姑娘的臀往自己身下靠,配合着挺腰的动作,把身下的玩意儿送的更深。
花心被刺激的快感让苏锦瑟腿都架不住,大股的水喷了出来,浇在他的腹上。高潮过后,小姑娘半点力气都无,瘫软在床上随着他摆弄,乖乖的捧着胸乳给他吃,呻吟声藏都藏不住,嘴里软软糯糯应着,说着他爱听的话。
“小姑娘,叫声哥哥来听听。”贺思年在她肩侧重重的舔了一口,哄着。
“哥哥”小姑娘听话着呢。
“要哥哥做什么?”贺思年咬住晃动着的乳头,手放在花蒂上轻轻一拧。
“啊”苏锦瑟被折磨的挺着腰尖叫,含着泪委屈的说:“要哥哥操我”
这那里是在求饶,简直是火上浇油。
贺思年再也控制不住,掐着小姑娘的耻骨,重重的磨蹭着花心,肉棒在穴里享受着百般温柔的吸吮,舒服的不得了。直操到小姑娘眼睛都失焦,哆哆嗦嗦的喊着他的名字,才抵着深处全都射了进去。
小姑娘肚子里吃了满满的精液,眼泪汪汪的,躺在灰色的床单上,墨黑的发散落开,整个身子都泛着桃色,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被欺负的太狠。
“瑟瑟。”贺思年将人按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鼻尖,轻笑。
这是第叁处变化,备好的东西一个都没用上。
贺思年将人放进浴缸,仔仔细细的把小姑娘穴里自己的东西清理干净,红肿的穴口朝外吐着白浊,贺思年看的眼睛都红了,忍了又忍,才没把身下硬了的东西重新塞回去。
好容易打扫完战场,换好床单,贺思年将人抱回去。
躺回柔软的床上,苏锦瑟舒服的直叹气,拉着贺思年的手指,迷迷糊糊的说:“好困。”
“睡吧。”贺思年轻轻的摸着小姑娘的头发,心软的一塌糊涂。
猎物和猎手的身份,自此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