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在想什么?都出神了。”
“没有,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儿。”
“我也喜欢瓷器,我最早从漠河出来就是拉着两箱子破烂瓷器去潘家园卖,当时一共卖了四千块钱,如果不是那笔钱在旅馆被偷了,我大概率进入这行。”
他听后咂舌:“可能这就是老天爷的安排,峰哥你注定和北派有缘。”
我有些唏嘘。
“还有漆器呢峰哥?”他问。
“漆器没什么好讲的,把它排在最后有原因,这个类别两级分化严重,打个比方说,同样大小的一个西汉时期的黑底大漆梳妆盒,颜色正的,保存好的,能值二十来万,如果是褪色严重变形的,两百块钱。”
“相差这么多?”
我点头:“所以说漆器你看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