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眼底闪过一丝恼怒,“纵仆行凶,将本侯阻拦在门外不说,竟还动粗。
此等行径,难道还不是不孝?”
程公子一听这话,顿时笑了。
他转头同随行的奴仆道:“你说说,咱们大安出了名的不孝子,居然好意思说自己的女儿不孝。
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
宋怀恩涨红了一张脸,怒道:“那些全都是无稽之谈,家中老爷子乃是病故的,与本侯没有任何干系。”
“是吗?你敢对天发誓,祖父重病与你并无干系?”
“我为何不敢?”
宋怀恩手指着天,正要开口,却突然意识到不对。
他转过身,怒不可遏的看着站在台阶之上,以俯视姿态看着他的宋言汐,质问道:“言氏便是这般教你与自己的父亲说话的?”
“父亲?”宋言汐扯了扯唇角,看着那张与记忆中已经没剩几分相似的脸,讽刺道:“真没想到,您老人家还健在呢。”
宋怀恩一愣,甚至怀疑自己是出现了幻听。
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敢咒他这个做父亲的死,她这个郡主的头衔怕是不想要了!
宋怀恩怒不可遏,伸手指着宋言汐道:“好你个不孝的畜生,如今不过当个狗屁郡主,连亲爹都不认了。
我倒要去陛下面前问问,像你这般不孝顺的孽畜,如何配得上郡主之尊。”
宋言汐闻言,一时竟是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她眸光森森地盯着宋怀恩,问:“永川侯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对上她冰冷的眼眸,宋怀恩只觉得后背毛毛的。
可他一想到自己当爹的身份,又来了几分底气,怒声问:“何事?”
宋言汐:“祖母当年是如何死的?”
宋怀恩眼神闪烁道:“自是突发急病死的,此事,侯府的下人与那日上门的医者皆可为证。”
“是吗?”宋言汐定定看着他。
哪怕她没说别的,只这两个字,也足以让宋怀恩一颗心高高悬了起来。
这丫头难不成真的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