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休息。她只是非常担心,担心到着急。此刻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周寻挂掉电话。
手机搁在冰凉的楼梯上。她把头深深地埋进腿间。
没人告诉这个十八岁的年轻小女孩怎么去劝解一个骄傲又执拗的小男孩,也没人教过这个十九岁的年轻小男孩怎么抚慰一个焦灼又毛躁的小女孩。
他们彼此都太了解彼此,了解到知道对方不会听劝。可他们又无法放过彼此,恨不得着手操控对方走向最好的人生。
纯粹的爱本就炽烈得烫手。
风雨漂进这艘小小的船,他们还看不到被打湿的舷窗和将来的裂痕。
他们刚开始行驶,还不懂这人生的海洋已经逐渐露出狰狞的面目,其实满是巨浪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