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放在那个被窝里的兄弟。
一壶水两毛钱,是朕把学生卡插在饮水机上,屏幕上出现了卡内所剩余额。
呼呼呼呼呼噜呼噜噜,水声渐变着。
“啊。”士凉愣了,“我卡忘了。”
“我借你。”
说着,是朕俯身,吻上了士凉。
学校的饮水机接水非常慢,据士凉估算,接满一壶水需要一分三十二秒。
士凉被按在墙上,他随手扯走是朕的卡。水停了。
是朕放开士凉,气息平缓。
乱了气息的只有士凉一个人,他不轻不重地喘着,“水,水满了。”
是朕接过卡,转身放上空水壶。
士凉站在他身后,“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有原则。”
士凉想说,他那样的折磨你,又在你身上寻求安慰,一边说恨你,一边又推不开你的吻,是不是觉得他可笑至极。
“我没你想的那么多。”是朕将水壶盖子盖好。
士凉嗤笑,“是,我是想的多。”
他上前拎起自己那壶水,想离开这里。
他在恐慌,他发现,当是朕吻上他的一瞬间,他所有的武装和抗拒都变得滑稽,根本不想推开。
走了几步,士凉又停下了,他回头,对是朕说,“士凉这名字是七岁那年士冥叫出口的,我没用过,听不习惯。”
他说,这么些年我都叫toki,你还是叫我toki吧。”